荣府专供来客居住的院子也是典雅非常,假山流水,亭台楼阁,样样不缺,说是客院,但实际和主院大差不差,只因能入荣府居住的,都是兄弟三人亲的不能再亲的人。
其余人是万万没有资格入荣府的,更别说居住在荣府了。
墨君淮原本想将几人分开,一人一个院落,但苏翎摆摆手:“明日还要谈事,一个院就可!”
苏嘉一入院子,便将江珩扶去了主屋,江珩挣扎道:“苏翎长我一岁,让他住这!”
苏翎则是翻白眼道:“怎么不将你的太子之位让给我!”
“给你。”江珩摇摇晃晃的从腰间解下一玉佩,而后递给苏翎。
一人摇摇晃晃的去递,一人摇摇晃晃的去接,正在检查床铺的墨君淮和去桌边倒醒酒汤给二人的苏嘉听到响声回过头时,就见玉佩已经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两个醉醺醺的人手都握在一起了,嘴里还念叨着拿到了之类的。
苏嘉连忙过去将二人分开,墨君淮则是将玉佩捡起,而后拿布包起放在桌上。
二人费了好大劲才将江珩安顿在这个屋,而后又架起苏翎朝外面的屋走去,待将苏翎也安顿好后,苏嘉对墨君淮道:“弟弟,你也在这睡吧。”
墨君淮点点头,而后二人也各自进了一间屋洗漱休息。
夜半时分,墨君淮被一阵咣咣铛铛的声音吵醒,他带着睡意出门一看,原本喝醉的二人又在拿着玉佩推来推去,具体体现在江珩使劲递给苏翎,而苏翎又使劲还给江珩。
二人你来我往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到了石桌上,石桌上原本立着的花瓶咕噜噜滚了一地。
墨君淮扶额,谁有治醉鬼哥哥的办法?
这头苏嘉也睡眼朦胧的起来了,看样子刚睡着没多久。
“啊,这?”苏嘉睁大眼睛一瞧,“弟弟啊,咱俩要不一人照看一个吧?”
墨君淮点点头,二人分工明确,墨君淮去拉江珩,苏嘉则去拉苏翎。
二人拉了片刻,竟没拉动!
“得嘞!”苏嘉打着哈欠道:“把他们放一个屋睡去吧,困死我了。”
说罢苏嘉和墨君淮又齐齐将醉醺醺的二人拉到主屋,一人手里分了半块玉佩,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