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黎国,是友非敌。”
“我们在琉国游历时曾听说琉国二皇子江裴和黎国的墨君淮皆被罗刹国之人的邪术所伤,他们定会在灭了陈国后合力攻往罗刹,只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难以撼动罗刹分毫,但若是有了琉黎二国的百万大军,任他罗刹有万种邪术,也只会被此二国的铁骑踏平。”
“所以陛下将自己的手腕割掉了一块肉送给黎国让他们研究?”千移看着缠着纱布的人,无语道:“陛下怎么不把自己送过去让那黎国军队将你解剖了!”
“好弟弟,我知你是担心我,但听闻那墨君淮医术高明,若是能研制出此药,所有与罗刹对战之人,受伤后死亡概率将会大大减少。”陈慕钦将信纸装进信封拿火漆封好,而后递给千移:
“我没有那么宽阔的胸襟去救天下百姓免遭罗刹的荼毒。让他们研制出此药,不是为了减少上战场之人的伤亡,只是为了在与罗刹一战上,胜率更高,我二人为父皇母后兄长报仇的速度则会更快几分。”
“此药,就当是为我的私心而向天下众人赔罪。”
……
“殿下,可信吗?”贺将军道:“就算是神医现世,也不一定有撒上去伤口立马愈合的药啊!”
“冰城一事劳烦诸位将军,”墨君淮道:“此药事关重大,我需得尽快去和医师们研究此药,就算只有三分可信,也会为我黎国战场上的士兵带来更多生还的希望。”
“无论我是否研究出此药,申时,吴将军按陈慕钦所言叫阵,不能让双方人马察觉出端倪。”
“是!”众武将们纷纷拱手,而后墨君淮便立即去往了医师所在营地。
申时,吴将军率领十万大军隔河叫阵。
按陈慕钦所说,骂的要多脏有多脏,叫了足足半个时辰,正阳城墙之上才显露出影影绰绰的人影,吴将军拿起观测器,而后大声道:“陈国皇帝就是孬种,只敢弄个替死鬼,自己都不敢站上城墙!”
“孬种!孬种!”十万大军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正阳观。
那黑袍之人正准备将陈慕钦带走 ,听到此声音犹豫了一秒,便被陈慕钦挣脱道:“国师为了保护朕才不让朕上城墙,但此时他们大骂朕是孬种,此朕绝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