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帝接过剑,晃晃悠悠好似全身无力,剑一不小心从侍女胳膊划过,顿时鲜血如注。
那侍女痛呼一声,似是想拿走剑转手给陈国皇帝一剑,但眼看着屋内还有众多人,于是那侍女忍道:“陛下,国师叮嘱,阳城皇室之人心头血,可治陛下此疾,还请陛下尽快攻下阳城。”
“朕做事用你教,”陈文帝一脚将放大话的侍女踹翻,“阳城朕明日就去攻打,不止阳城,朕还要将黎国攻打下来!”
“陛下,国师言您若攻打不下阳城,取不了黎国皇室之人的心头血,那国师不日将会离去。”
“不,”那被称为陛下的人,此刻正双手抱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嘴里一连串吩咐道:“去,去将水城的钥匙给国师,药引都在水城里,让国师不要走!阳城明日朕就去攻打!快去告诉国师,让国师不要离去!”
“是。”侍女看了一眼疯疯癫癫之人,连礼都没行便自行离去了。
“滚!”那疯疯癫癫之人大喊道:“都滚出去!”房间里的人在此人怒吼声中如数退下。
“暗卫也给朕滚!”
很快屋里传来各种东西打砸落地的声音,屋外的人不屑的走远了。
而此前疯疯癫癫之人此时正端端正正坐在桌前,任由屋内另外一暗卫模样的人到处打砸东西。
“行了。”此人一挥手,“人都走了也不必做戏给别人看了。”
“是。”
而后此人递给暗卫一杯茶水:“演了这么久,朕都快渴死了,你也一起喝点吧,砸那么多东西辛苦了。”
那暗卫跪地接过茶水道:“陛下,此举并非长久之计。”
桌前之人品貌非凡,嘴里却说出与此人温润如玉模样相反的话:“无妨,天塌了也有我装疯卖傻,你们不必担忧。”
暗卫担心道:“陛下,此药吃多了伤身,让属下易容成陛下的模样……”
桌上那人没等暗卫说完便起身道:“谁也逃不过国师的眼睛,陈国也不缺你一个赴死之人了,此事不用再提。”
“是。”暗卫无奈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