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什么的嘛?给我弄一个不行?。“
于是,秦小榆便戴上了一顶帷帽过去了。出乎秦小榆的意料,这种帷帽居然十分普及,几乎是人均一顶的程度。
夏日里,京都不少人都戴这个,用来遮阳,还能防晒。没想到,对于这防晒这事,还真是不分男女,更不分年代啊……
飞蓬拿来的这顶帷帽,上面用的是皂纱(也就是黑纱),戴上薄薄一层,并不影响使用者视物,但外头看进来,却不能将人的容貌看得真切。
秦小榆十分满意,便跟在飞蓬身后朝宴席处走去。
南宫景明,远远便见一个戴着的帷帽的人跟在飞蓬身后走来。
很快便认出了是秦小榆,“这女人搞什么鬼?”,他心中在打鼓,那放在嘴边的酒,又放了下去。
等走近,众人也便都看了过来。飞蓬行了一礼,禀报了一声,秦小榆来了。
隔着黑纱,秦小榆倒是毫无顾忌的,将席面上的人,看了个清楚。
这里头,她只认识三个人,秦朗,福喜(也就是现在的萧文砚),还有便是今日的寿星公南宫景明了。
“民女,秦小榆见过各位贵客。”,秦小榆恭敬的行了一礼。“你这是怎么回事?没事戴个帷帽作什么?”,南宫景明率先开了口。
“回殿下的话,民女刚刚路过一处花圃时,被一只大马蜂给蛰了”,雪见听了气得牙咬得咯咯想响。
“伤得如何了?”,挺巧,这话,居然是从三个人口中,说出来的。
秦朗和南宫景明,怎么说,一个是亲戚,一个是主人家,但……萧文砚问出口,就有些奇怪了……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江简棠笑了起来,“哈哈,我这学生啊,初入我门时,在我院子里曾被马蜂蛰过,当时那样子啊,别说有多好笑了,头肿大如斗!!
还一个劲喊疼!!这孩子定是想到当时那情景,感同身受啊……“
“老师说得正是。”,萧文砚敛下眸中的关切,平静的说道。
“阿榆妹妹,可上了药?”,秦朗问道。“多谢郎哥哥了,已经上过药了,只是确实这脸现在着实有碍观瞻,才用了帷帽遮挡。还请各位贵客见谅了。”
“朗哥哥……阿榆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