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阳,虽说是民间的习俗吧,但现在这时候了,咱们要不试试?“
“冲喜?!是呀,现在能做的,除了喝药,还能做什么?不管成或不成,到时不就是多一张嘴的事嘛?秦家养得起!”红叶内心几乎没做什么建设就一口答应了下来,“江伯,您这边先着手张罗着,我现在就传信给家主,这事,务必要快!”
江伯立即应允,红叶和福庆交待了几句,又拜托大夫几句,便快步出了门。
传信都是用信鸽,虽然马车到这边会耗些时间,但鸽子速度快,这边发出,才两个时辰,信便到了秦家。
回信传回来时,已经是亥时三刻了。
灯下,展开那卷纸,上面字不多,但十分明确。
冲喜和治疗二手同步进行。冲喜不二人选两个,叶世遥,福庆。家主更偏向福庆。
看了传信,红叶心中已有成算。确实,论感情,叶世遥是不二人选,但现在叶家态度不明,就算同意二人成婚也绝不可能是这个时候,如若自家小姐一睡不醒,到时他应怎么办?
叶家决对不会允许自家孩子成个鳏夫,就算有三年自由之说,但也无辜蹉跎三年,一个男子最好的年华……
想到这里,红叶已经来到秦小榆卧房门口。
此时的秦小榆早就服下了汤药,安静的躺在那里。现在算是昏迷状态了,汤药一半几乎是流掉的,但好在,至少一半落了肚。叶世遥就安静的坐在床边陪着,大夫给扎完针也去休息了。
她进门便见到了在旁边默不作声一脸提心的福庆,这孩子虽然还是孩子心性,但胜在听话单纯,是个好性子的。虽不是家生子,但父母双亡,买下时也是签了死契的。年龄是小了一些,但穷苦人家这个年岁出嫁的也不在少数了。
她心中定了主意,轻声唤了福庆出来。
踏出门口时,福庆脸上还带着泪痕。
红叶牵过福庆的手,如长辈父母般慈爱的看着他,温声开口,“庆儿呀,你在三小姐身边也有些日子了,三小姐平日里待你可不薄的。现在她遇意外,除了现在大夫能做的,我们做下人的,也要为主子想着,但凡能出一份力的就算是赔上性命也定要去做的。主子好,你才好,对嘛?”
“?”福庆本是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