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水泥地面,确实摔的疼痛难忍,但我硬是憋住,没有喊出来。也不能喊出来,如果喊出来肯定就是“娘吆”,此刻是化鬼符,怎么疼也不能连累远在天堂我善良的母亲了。
我将包里小平子打开,然后取出黄裱纸,找了一个避风的角落里,将黄裱纸铺就在地上,然后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再找了一根小树枝,将黄裱纸一个角担起,打开打火机一下就点燃了,而且裱纸像听话一样,有序的慢慢燃尽,由于比较避背,也没有风搅合,过了许久,燃尽的灰迹上浮现出一些密密麻麻的符号,这些符号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算是饱读诗书的人,这些符号确实第一看见我把手机拿起,俯视角度拍个几张,然后打开摄像功能,又摄了一段视频,再又从侧面不同角度拍个照片,也摄了视频。
操作完这些动作,我快速将照片和视频发给云庭道长。
稳步走向堤岸,再向小屋走去,将打火机放回原处,找了个小石块将撕开的塑料布压实,在周围环视了一下,在大雪纷飞中走向回去的路。
我再给云庭道长打通电话,“道长您收到了吗?”云庭道长不紧不慢的口气回复到“苏老师,什么也没有,都是空的”我诧异的惊呆中吸了一口凉气。
打开手机,翻开手机相册,刚才拍的视频和照片里是一滴暗红的血,没有刚才看见纸上密密麻麻的符号。
我错愕的木纳在大雪里,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只感觉狂风卷着雪花要将我埋掉。(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