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那个呃,应主任你先别激动,这个事呢,局里会给你解释的。丰江不是外人,你以后会明白的。”
赵德禄笑呵呵的说了两句,随后又说了一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问了问他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要求?还真就把应无劫当成了一个普通的病人。
应无劫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陪着这些人演了好一会儿的戏。因为演戏也是有好处的,最起码有费用,这个费用就是慰问金。
等局里的这些领导都走了以后,应无劫小眼睛放光芒,略带兴奋说道:翠儿啊!快快快,看看这些家伙给咱送了多少钱?
胡小翠听了白眼一翻,满是嫌弃。口中嘀咕了一句:你们这些人还真是虚伪……
隔着一层楼,楼下的病房中也躺着这么一位。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眼睛虽然睁着,可是一点儿都不聚焦,很是浑浑噩噩。
“救我,救我……”
这声音很是微弱,可依旧传入了房间中几人的耳中。
一位年约五旬的男子一脸的焦急,在他旁边站着一位风韵犹存的半徐老娘,同样是一脸愁容。
“吴大师,我儿子这是怎么回事?这昨天还好好的,这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吴佰达一个劲儿的撮牙花子,这位周公子的症状一看就不是实病,而是虚症。实病就是真有病,虚症就是碰上了脏东西。
自己符也画了咒也念了,各个步骤都没错,这怎么能没效果呢?吴佰达的心里也没底了。
伍佰达前些日子得了应无劫的指点,最近这段日子那也是勤修苦练,较之前算是有了很大的提高,所以又开始接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