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凡舒笑着说。
这时,服务员端上了菜,吴恪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微微一变。原来,他有轻微的海鲜过敏,而这顿饭里恰好有一道招牌海鲜菜。但他看着满桌精心点的菜,又不想扫官凡舒的兴,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说出口。
用餐时,吴恪尽量避开那道海鲜,可还是不小心沾上了一点汤汁。没过多久,他的脸上就开始泛起红疹,嘴唇也微微肿胀。
“吴恪,你怎么了?”官凡舒发现了他的异样,焦急地问道。
吴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可能是有点过敏。”
官凡舒又着急又自责:“都怪我,点这道菜的时候没问你。不行,我们得去医院。”说着,她迅速结了账,扶着吴恪往医院走去。
一路上,官凡舒紧紧扶着吴恪,心中满是担忧。到了医院,医生给吴恪开了药,叮嘱了注意事项。
“真的很抱歉,今天好好的一顿饭,都怪我没考虑周全。”官凡舒满脸愧疚。
“不怪你,是我自己没说清楚。”吴恪看着官凡舒,温柔地说,“不过,今天能和你一起吃饭,我真的很开心,就算过敏也值了。”
官凡舒脸颊泛红,轻轻捶了一下吴恪:“你还贫嘴。”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两人漫步回学校,一路上,官凡舒细心地叮嘱吴恪要按时吃药,吴恪则满心欢喜地应着,这一刻,他们之间的距离仿佛又拉近了几分 。
再说顾靖同志吧。
在军校的时光,犹如一场漫长而艰辛的跋涉,顾靖历经整整一个月的严苛磨炼,才终于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节奏。曾经白皙的皮肤,如今已被烈日晒成了健康的古铜色,身姿愈发挺拔,一举一动间,都隐隐透出军人的坚毅气质。
这天傍晚,残阳如血,余晖洒落在训练场上。顾靖结束了一天的高强度训练,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脚步不自觉地变得有些迟缓,眼神也有些放空,心不在焉地走着。
徐伟阳眼尖,几步赶上来,重重地拍了拍顾靖的肩膀,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戏谑笑容,贱兮兮地打趣道:“兄弟,看你走路都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又在想你的凡凡了?”
顾靖的脸瞬间红透了,像是被人戳中了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