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浓了。
秋娘抬起手,轻轻拨开沈阳额前微湿的鬓发,语气像是夜半酒歌,轻盈而缠 绵。
“公子读诗那么好,可见过‘解罗裳’这句?”
她身子一动,像猫一样蜷伏在他怀里,手指已轻飘飘探入他衣襟,温凉如水,缓缓地游移。
“今夜,”她唇瓣微张,“奴便教你一篇……不写于竹简,不藏于书卷,只写在肌肤上的诗。”
沈阳就跟半大毛头小子一样,红着脸靠在椅子上,任由秋娘的手在他身上乱探。
秋娘的唇柔 软而温热,印在他锁骨之侧,如落梅无声。
的指尖绕过他胸口,所过之处似春雷乍响,肌肤下战栗连连。
“公子还不肯动?”
秋娘轻笑,手腕一翻,衣袖滑落,雪白香肩尽数呈现,肌肤若凝脂,仿佛一咬便能沁出香甜汁水。
“公子……你可真难服侍。”
她抬起身子,纱衣从胸前滑落一线,如雪中初熟,颤巍巍若隐若现。
秋娘眉梢轻挑,望着沈阳,“那奴……便不问了。”
只见她抬腿,跨坐其上,贴身而坐,沈阳再也忍不住。
手自她腰侧滑入衣下,只觉那一寸肌肤温润如玉,软得仿佛能化成水。
秋娘正欲再进一步,却忽觉腰间一紧
沈阳已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身,五指仿佛铁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力道。
她一怔,还未来得及开口,已被沈阳反压在塌边,腰下软垫陷下去半寸。
“你不是说,”沈阳俯下身来,声音低哑,眼中像燃了两簇火,“今夜只为服侍我?”
秋娘轻咬唇瓣,娇艳欲滴,眼波一转,却故作嗔意:“奴哪里敢骗公子。”
“那就别再闹了。”
他低低说着,指尖顺着她的肩膀缓缓滑下,像是描一幅画。
秋娘忍不住轻吟一声,唇瓣微张,却又被沈阳俯身含 住耳垂。
温热的气息喷洒之间,她整个人如被电流击中般战栗。
“公子竟这般……厉害。”她声音发颤,却又带着痴迷和挑 逗,“奴……怕是要躲不过了。”
沈阳笑而不语,指尖已自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