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去一趟,顺便置办些合体衣裳和其他用度,也好让她们舒坦些。”
章同书都发话了,沈阳自然是不能再装死狗。
他只能拱手应道:“是,学生遵命。”
章同书点点头:“事不宜迟,这就去吧。”
说罢,目光落在一旁的沈问夏与沈问秋身上,眼中多了一分慈爱。
“路上若有需要,尽管添置,不必拘束。”
沈阳叹了口气,转头望向两位新认的妹妹。
沈问夏神情温和,已经整理好情绪,只是微微点头:“多谢义父,多谢大哥。”
沈问秋仍旧躲在姐姐身后,嘴里闷闷地嘀咕了一句:“我又没说要叫他哥……”
沈阳耳朵一动,嘴角抽了抽,选择装作没听见。
他抬头朝老黄使了个眼色:“去备车吧,我们这便出门。”
老黄应了一声,快步离去。
因着沈问夏与沈问秋两人的衣裳实在不甚得体,再让她们步行着实不妥。
老黄当即亲自驾车,带着三人直奔县城主街那头的秀云成衣铺。
这马车虽不算宽大,但内衬柔 软,帘布厚实,也算稳当清雅。
只是这县城街路年久失修,青石板中间时不时鼓起个包,马蹄一踢就颠三晃四。
沈阳一进车厢便觉气氛有些古怪。
他坐在最前边,车中一侧是沈问夏,神情端方,腰背笔直地坐着。
一颦一笑皆稳重有礼,颇有几分大家闺秀的范儿。
另一侧的沈问秋,那就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了。
只见她因衣裳太紧,原本就不算小的曲线被勒得极其明显。
马车一起一伏,她整个人也随之一晃一晃。
那布料被撑得紧绷,每晃一次,衣襟就险些崩线,整个画面令人窒息。
沈阳本还想保持绅士风度,眼观鼻鼻观心,可那余光总是被吸过去。
一次、两次、三次。
沈阳咽了口口水,目光死死钉在车厢帘子的铜扣上,试图借此把注意力挪开。
不看不看不能看,刚认的妹妹,刚认的亲妹妹……
他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脑袋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