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颜章见道通有徒弟们照顾,自己确也受不了断酒之痛,且出来多日,恩师一家肯定多有记挂,遂跟道通辞别。
道通送至寺门口,拉着颜章的手道:“此生能与贤弟结交,实是为兄生平之幸事,我俩历经患难,此情自不必说,贤弟回去后,要勤习轻功身法,常言道,学无止境,纵是神功也需多多磨练才能有所进益。”
“至于为兄的身份,也望你能保守,不能跟任何人透露,为兄不是爱惜性命,实是藏书人之秘牵连甚广,怕贤弟会因此招来祸事,那为兄纵万死也难辞其咎。”
道通说完,双眼已饱含热泪。
面对道通的淳淳嘱咐,颜章泪眼朦胧道:“大哥的话,颜章定当谨记,大哥放心。”
道通擦拭了眼中的泪花,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交与颜章。
“当今朝中奸臣猖狂,天子沉迷女色,致使流民遍地,朝廷不安抚还屡屡血腥镇压,但朝中仍有贤明如商辂等治国理政,尚有可为。”
“贤弟返城后将此信交到布政使刘福大人手上,信中我已写好约定的地点时日,为苍生百姓多谋福祉,也是藏书人的责任啊!”
“好了,贤弟多多保重,这便下山去吧!”
颜章郑重地把书信收好,揖了一礼道:“大哥忧国忧民,颜章定不负所托,大哥保重。”
说罢,挥泪辞别下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