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
霍妮最是心软,想都不想地说安慰我:“好好好,你别难过,我不看了不看了,我问过林医生了,他说这个水痘会很痒的,你不能用手去抓,要不然会留疤的,那可就真的变难看了,你想想你那么完美的鼻子上,要是留下一个疤——”
“我不碰,不碰,痒死了也不碰,我让佣人把我捆起来,说什么也不能在脸上留下疤!”我向霍妮保证。
“那你可要记住了!我今天去理科班把你这些天的卷子都要过来,我给你送去,我看南阳才不会想着给你要卷!”
我对着电话狠狠iu了一口:“妮妮你最好了,想得真周到,你替我告诉师父,我轻伤不下火线,一定好好复习的!”
霍景川,隔靴搔痒,滋味如何啊!
我的心情大好,睡意全消。
下床伸了个懒腰,洗了澡,换了一身运动装,妈妈的照片很飒,很酷,我很喜欢,所以,我给自己在网上买了几套同款的,相信我可以完全复制她。
我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看看有没有被昨晚的几个宵小弄坏了什么。
一切都收拾妥当,我叫的外卖也到了。
我找到一张简易的小桌子,再拉一把小椅子,拖进那个临时的牢房里,把我精致的早餐摆好,然后坐下来慢条斯理的开吃。
四个人哼哼唧唧的蠕动着靠墙坐起来。
我不理,头都不抬,边刷着手机新闻边吃饭。
这四个人,跟我之前在学校解决的那些个杂毛差不多,都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
所以,推断这又是南阳她们搞的鬼。
我的早餐买的有点多,吃不掉。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端着杯豆浆走到四个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他们的目光随着我移动,有人目露不屑,有人目露乞求。
我喝了一口豆浆,把目露乞求的那个人嘴上的胶布撕了下来。
“哎哟哎哟。”他忍不住疼得直叫。
我把胶布扔掉,索性在他们的对面盘腿坐了下来。
他立刻一脸谄媚:“美女,美女,我们错了,求您高抬贵手,把我们放了吧,我们保证,再也不会来招惹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