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挥了挥手：“你去安排吧。”
小张笑着应声离去。
舆论战最妙的反转，就是把对手的炮火变成自己的广告。
那些被曝光的“水军“，此刻正无意中为葭南的安全技术做了免费的宣传。
手机突然震动，显示的是一个未知的号码。
“林小姐玩得漂亮。“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像毒蛇吐信，“送你份大礼。“
电话戛然而止。
五分钟后，苏鲜秘书的电话打破了沉默：“董事长突发心梗，正在仁和医院抢救！“
林云华的高跟鞋在地毯上崴了一下。
昨天还中气十足威胁她的苏鲜，今天就……？
她突然想起匿名电话里的“大礼“，后背窜上一股寒意。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林云华眼眶发酸，酒红色美甲在病房门把手上顿了顿。
苏鲜枯瘦的手背上插着输液管，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云华……“他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放弃竞标吧。“
林云华站在床边，眼底泛起一片雾霾，她咬唇不语。
“我死不足惜，“苏鲜突然抓住她手腕，“但你忍心看葭南重蹈你妈妈的覆辙？黄月英的明月集团，一夜之间……“
“苏董累了。“她猛地抽手，冷漠道：“我知道怎么做，不用您费心！“
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里，那个匿名电话如约而至。
“我的诚意如何？“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
林云华盯着防火门上的应急灯：“你们到底……“
“这取决于你。“电话那头轻笑，“别急，还有惊喜。“
手机瞬间震动，监控画面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深更半夜的办公室里，苏鲜正哆哆嗦嗦从保险柜拽出个破牛皮纸袋。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像是拍摄的人也在发抖。
林云华盯着屏幕，指甲掐进掌心。
只见苏鲜倒出一串乌沉沉的佛珠，那纹路、那色泽，分明是她爸常年随身携带的沉香木佛珠！
“咔嚓！“苏鲜抄起裁纸刀，狠狠划过佛珠绳。
108颗珠子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