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轻轻摩挲，“有些数据需要重新评估。“
苏麒安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忽然冷笑：“既然关键数据存疑，继续推进可能带来法律风险，那就暂停吧。”
言罢，合上笔记本电脑，“散会。”
高管们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多说什么，纷纷收拾文件离开。
林云华独自走向茶水间，脚步比平时慢了许多。
她刚端起咖啡杯，身后就传来高跟鞋清脆的声响。
“林总监最近气色不太好？“陈婷倚在门框上，红唇微扬。
林云华抬眸，眼底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疲惫：“嗯，有点累。“
她低头抿了一口咖啡，黑咖啡的苦涩让她微微皱眉。
陈婷轻笑：“项目压力大？我听说苏董和苏总监给了你很大压力？“
“或许吧。“林云华轻轻摇头，一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旁，“有些事……强求不来。“
陈婷的指尖在咖啡杯上轻轻敲击：“真意外会从你口中听到这种话。我还以为林总监永远都是那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呢。“
林云华的目光落在窗外，阳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人总会变的。尤其是发现某些努力从一开始就是徒劳的时候。“
陈婷眸色微闪，忽然话锋一转：“对了，听说你最近在查星辰文化？“
林云华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例行调查而已。“
她放下咖啡杯，杯底与托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怎么，陈董对这家公司有兴趣？“
“只是好奇。“陈婷微笑，“毕竟，它最近接了不少葭南对家的业务。“
“商场如战场。“林云华淡淡地说，转身准备离开，“输赢都是常事。“
陈婷突然伸手拦住她：“林总监。“她从手包里拿出一张烫金名片，“我认识一位很好的心理医生，如果你需要……“
林云华接过名片，指尖在边缘轻轻摩挲：“谢谢。不过我想，有些伤口不是医生能治好的。“
陈婷眸色微闪，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苏麟凯走廊拐角的墙边，见陈婷走来，低声问：“怎么样？“
陈婷冷笑：“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