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对待任彤并未动用大记忆恢复术,虽然是杀人嫌疑犯,但毕竟还是个18岁的女孩,所以只是耐心地劝她:“事已至此,你就别再无意义抵赖了,坦白从宽,争取个好态度。”
然而任彤对此根本毫不在乎,坚决咬定自己什么都不清楚,一副不管怎样都不松口的架势。
后来,警方只得叫来那个中年妇女,她一看见任彤,就明确指认任彤就是当初和季成一同下山的女孩,可即便面对这样的指认,任彤依旧沉默不语,一个字都不肯吐露。
警方对任彤家展开了多次细致且全面的搜查,终于在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只女式手表。
经过小胡的姐姐仔细辨认,确定这正是小胡在遇害当天所佩戴的手表,这只表可不一般,价值不菲,是胡二姑娘参加工作后父亲送给她的,说不定整个新安县也找不出第二块同样的表。
面对如此确凿的罪证,任彤却依旧不肯承认,坚称:“这表在我手里有什么稀奇?是小胡她送给我的,我们既是朋友又是同学。”
干警提高嗓门问道:“那她什么时候送你的?同事都能证明她遇害当天上班的时候还戴着这块表,难道是临死前特意脱下来送给你?现在人证物证都摆在这儿,你还继续抵赖?”
由于任彤始终坚决不承认罪行,警方只好从外围展开调查。可令人奇怪的是,当大家得知任彤成为案件嫌疑人后,老胡一家顿时炸开了锅,尤其是老胡的老伴反应强烈,情绪异常激动,她狠狠地抽了丈夫好几个耳光,边打边大哭大闹,家里瞬间乱成了一团糟。
警方找到老胡,就任彤和小胡之间的关系进行询问时,老胡却表现得极为反常,说话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完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经过警方一番深入的侧面调查,却发现任彤和小胡原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恰恰相反,两人曾经还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任彤的父亲是铁厂的一名普通工人,母亲则是操持家务的家庭妇女。
她的大哥在工厂车间做临时工,二哥也在保卫科担任临时工,一家人都是普普通通的工厂子弟。
任彤的大哥与小胡的二姐是同窗好友,而任彤和小胡则是同学关系。小胡性格内向怯懦,任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