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她有些不解地问侍从,侍从笑道,“都是因为娘子啊!”
“游街当日娘子头上落了花,格外好看,于是城中百姓人人效仿,试图博个好彩头,期盼能和您有一样的才貌。”
阿霜本以为只有百姓才这样做,直到她看见王太师的头上也簪着一朵花。
“母亲,您这是?”
王太师的脸上挂着一丝调侃的笑意,“最近你很受欢迎嘛。”
即使阿霜这段时间客居在王府,每日也都有接二连三的拜帖指名道姓地要递给她。
也是,那些榜下捉媳的一向无孔不入,阿霜只是身有婚约,还未正式成婚,她们自然想着要撬墙角,还能顺便打一波王家的脸,何乐而不为呢。
她清了清嗓子,语气郑重,“等过几日就是十五,正是良辰吉日,到时候你就与浮罗成婚吧。”
“一切都听您的。”
三日后,依旧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
喜庆的红色绸缎一直从街头铺到街尾,队伍浩浩荡荡,一箱箱的嫁妆令人目不暇接,阿霜身着红衣,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骏马披着华丽的鞍鞯,脖颈上的铃铛清脆作响。
而她的正后方,正是一顶八抬大轿,花轿繁复精美,被朱红的缎子层层包裹,就连流苏上坠的也非金即玉。
与上次不同,这次阿霜的脸上满是春风得意。
人生有四大喜,一是久旱逢甘雨,二是他乡遇故知,三是洞房花烛夜,四是金榜题名时。
她在京城遇王太师,本就是他乡遇故知;又得当今圣上亲口点为探花,是金榜题名时;今夜也是她与王浮罗的洞房花烛夜,此为三喜;又因姻亲之故得王太师庇佑,一步登天,自是久旱逢甘霖。
阿霜自是喜不自胜,往日的郁闷通通一扫而空。
街道两旁的年轻的男儿们满眼羡慕,憧憬着自己未来也能有如此盛大的婚礼。
不一会儿地方就到了。
“入府!”
入的不是王府,而是刘府。
虽然是入赘,但阿霜好歹是个顶天立地的大女人,她拒绝了王武直接入王府成婚的提议,去钱庄借了钱,在东街置办了属于自己的宅邸。
新婚之日,她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