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空间映入眼帘。
和他上次离开时相比,这里明显又被精心布置过。
画架,画布,各种顶级的颜料和画具一应俱全。
甚至还有一个角落,专门开辟出来,放置着陶艺转盘和相关的工具。
而最显眼的,是房间中央,那几件被小心安放的艺术品。
青铜雕塑“挣脱”被安置在一个简约的基座上,无声地散发着力量。
几幅色彩明亮的油画挂在墙上,阳光透过落地窗洒下,画中的光似乎要溢出来。
而在靠窗的一个小桌上,静静地放着两个陶瓷制品。
一个是詹流景做的那个线条流畅,厚薄均匀的杯子。
另一个,则是宋槐安做的那个虽然有些歪斜,但形态别致的瓶子。
它们被放在一起,阳光温柔地笼罩着,显得异常和谐。
宋槐安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那个瓶子和杯子上。
看到它们安然地摆放在那里,他的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这不仅仅是两个陶器,更像是一种象征。
象征着他们之间,某种正在悄然发生的变化。
他走上前,拿起那个略显粗糙的瓶子,指尖能感受到烧制后温润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