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他终于问出了这个一直盘旋在心头的问题。
詹流景似乎没想到他会问得如此直接。
她也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宋槐安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清冷的香水味。
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却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深邃。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槐安？”
她把问题抛了回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宋槐安看着她的眼睛，那双能洞悉人心的眼睛。
他想起了那些混乱的记忆碎片，想起了她冰冷的教导。
想起了她偶尔流露出的复杂情感，想起了他们在某个夜晚失控的瞬间。
也想起了，她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如同神祇般降临。
“我不知道。”他诚实地回答，声音有些低沉。
过去的纠缠，现在的依赖，未来的不确定。
让他无法轻易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
詹流景看着他眼中闪过的迷茫和挣扎，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那笑容，不同于面对敌人时的冰冷，也不同于平常的淡漠。
带着一丝…了然，甚至是一丝…愉悦？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