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存在于照片上的父亲。
这些念头一闪而过,但他没有任何证据,只能是猜测。
接下来的日子,詹流景变得更加忙碌和暴躁。
别墅里的气氛也越发紧张。
宋槐安能明显感觉到,来自外界的压力越来越大。
他甚至有两次在深夜听到远处传来隐约的引擎轰鸣,不是正常的船只声音。
保镖的数量也增加了,连花园里都有人二十四小时巡逻。
詹流景很少再和他一起用餐。
偶尔碰面,也是行色匆匆,眼神锐利,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迫感。
宋槐安尝试过问她外面的情况,但詹流景只是冷冷地告诉他。
“管好你自己,别给我添乱。”
这种被完全隔绝信息的状态,让宋槐安更加焦虑。
他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不知道绞索什么时候会落下。
他开始失眠,食欲也差了很多。
他再次投入到厨房,试图通过做饭来排解内心的不安。
这次他不再只做清淡的家常菜,开始尝试一些更复杂的,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的菜式。
比如需要几个小时炖煮的汤,或者工序繁复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