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这个问题,像一块石头,一直压在他心头。
詹流景挑了挑眉,似乎对他的直接有些意外。
她身体微微前倾,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做点小生意,维护一下地方秩序,算是……地头蛇吧,不过是比较讲道理的那种。”
她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眼神里却没什么笑意。
“怎么,怕了?怕跟着我这个‘黑社会’,玷污了你这朵温室里的白莲花?”
这话有点刺人,宋槐安皱了皱眉。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詹流景追问,目光紧盯着他。
“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身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我需要……了解我的处境。”
宋槐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客观,而不是指责或恐惧。
詹流景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
“了解处境是好事。”
她靠回椅背,恢复了那种散漫的态度。
“你只需要知道,在罗西尼亚,在里约,只要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至于其他的,知道了对你没好处,反而惹麻烦。”
这话说得很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