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么多年虽在外征战，但手下多少精兵强将，我可听说，您手下那老三，知道的消息可不比我千机阁少。”
顾止渊看着面前的玉尧，让人看不清楚神色，片刻后突然冷笑一声：“千机阁阁主。”
“有些时候，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件好事。”
“是不是好事，取决于我想怎么做。”
说着，玉尧便向顾止渊马车走去，阿阳见了并没有阻拦，顾止渊也紧跟着上了马车。
“所以你想怎么做？”
二人面对面坐着，玉尧粘着手指：“侯爷，要不要合作？”
不等顾止渊回答，玉尧便自顾自说着：“我千机阁收集情报十多年，总要比侯爷单打独斗的强，更何况，，侯爷如今被困在京城，想要做些什么怕是也不容易。”
顾止渊沉默，玉尧说的却实没错，如今皇帝看他看的紧，身边眼线无数，想要像从前那样调查是不可能了。
但虽然如此，顾止渊也不会做赔本的买卖：“想要合作，阁主总要拿着诚意出来。”
玉尧闻言心中一紧，果然听到顾止渊开口。
“江妩在哪？”
顾止渊语气冰冷，自江妩失踪到现在，他想了无数种可能，最终都认为是江妩自己逃跑了，但方才在宫中看到的那个身影，又让他产生了动摇。
如今玉尧又翻来淮南王府旧案，这一切怎么会如此巧合？
“我不是写信告诉了侯爷吗？”
没成想玉尧会如此回答，顾止渊有一瞬间的怔愣，玉尧见状也反应过来，只觉得好笑。
“侯爷您别告诉我，您没相信我信中所言？”
顾止渊依旧沉默，玉尧无奈的笑着：“江妩确实是我的妹妹，同门师妹。”
“同门师妹？”顾止渊心下惊讶：“我记得，你师从拂云顶。”
“没错，但侯爷也应当知道，拂云顶很是神秘，其中弟子具体多少连我也不知道，外界知道的弟子，也不过我与大师兄二师兄三人。”
“既如此，你便是将江妩带回了千机阁。”
顾止渊不过多纠结，他已经大概猜到了江妩的身份，姓江又能自小便拜师拂云顶，怕是与淮南王府关系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