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购,奈何此物实在抢手,下人最终空手而归。
攀附张家果然没错,什么好东西都能轻易到手。
再看看六儿子的妻主,顿时显得平庸至极。
全身上下也就那张脸勉强能看,除此之外,家世钱财地位,没有一样能入她的眼。
越看越心烦,恨不得立刻将这两人赶出门去。
白斐也跟着骄傲起来,暗自得意自己眼光独到。
他过着的是绫罗加身,珍馐满案,随心所欲的日子。
而白漓宴呢?
想来莫不是还在那穷乡僻壤的村子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地种地吧。
一想到那副画面,白斐拼命咬紧牙关,才堪堪忍住那即将溢出的笑声。
几人的不屑鄙视与讥讽,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明晃晃地摆在众人眼前。
应纾年出身于世家大族,此番准备的礼物极为得体。
金银玉器,古董字画,补品应有尽有。
看到白家人的嘴脸,她改变了主意,觉得实在不值当。
青竹依照她的吩咐,将礼品呈上。
他是白漓宴的随从,自幼便与陪伴左右。
前些时日,因忙于打理镖局事务,这才未曾露面。
白芸满脸轻视,她能拿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随手接过礼品丢在一旁,连瞧上一眼的兴致都无。
白漓宴看不下去:“母亲,不打开瞧瞧么。”
徐永福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毕竟是孩子的一片心意。”
考虑到张茜也在场,不宜把场面闹得太过难堪。
白芸这才不情不愿地打开盒子。
里面装的竟是花想容限量发行的全套产品。
整个州内不过十几套而已,能拥有它的,皆是有头有脸身份尊贵的人。
如此炙手可热的物件,怎会到了一个村姑手中?莫不是赝品不成?
白芸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只觉兰穗岁既无知又虚荣。
她怒不可遏,将盒子狠狠砸在地上:“六儿媳,就算你手头拮据,也犯不着做出这种事来!”
兰穗岁满心疑惑,她做什么了?
张茜瞥了一眼地上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