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曲对诗,也能逗趣解闷,还能在此宠幸男子。
自古以来,野花总是比家花香。
在凤翔国,青楼的客人大多为女子,而里面的男子多是被卖入或是孤儿出身。
那些未结缔的男子,可以与不同女子欢好,却是以折损寿命为代价。
他们在虚弱期与非妻主的女子行房,虽能解除部分症状,却也会有副作用。
第二天症状仍会发作,不过痛苦程度仅是正常时的一半,倒也容易熬过去。
兰穗岁眉头不禁蹙起:“官府不管吗?”
白漓宴无奈地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他们都有正规手续,买卖仆人在律法上是合法的。”
兰穗岁明白了,定是上头有人庇护,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
白漓宴曾多次见过张燕,就说明县令确实查过此事,只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终究是无能为力。
绮梦阁不知是哪位贵人的产业,风月场所来钱快,还方便打探消息。
外面的争吵声依旧不断。
被围在中间的男子生得极为好看,身着朴素的麻衣,面对围堵他的众人,脸上满是倔强。
他大声辩解着自己已有妻主,并不认识眼前的女子。
周围众人议论纷纷,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抢人实在是过分。
张燕神色镇定,掏出一张卖身契,称男子的母亲将他卖给自己。
瞧他生得不错,便打算纳其为夫郎,明日就去登记结契。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卖身契上,低声议论着又是一桩卖儿求荣的戏码。
一位好心者赶忙上前相劝,言辞恳切道:“公子,还望你放宽心。这位未来妻主条件优越,日后与她举案齐眉,总好过在家中面对那薄情寡义的父母。”
男子面色沉静如水,眼神却透着坚毅,猛地指向卖身契:“伪造的!”
张燕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摆出通情达理的姿态:“既然你看不上我,还上买你的钱便可离开,我绝不勉强。”
男子冷冷的问:“需多少银子?”
张燕嘴角泛起轻蔑的笑,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一百两。”
男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