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臂却越发搂紧了陶禾衣。
他想起了两个多月前他骑在马上随意的一瞥,本不放在心上,忙着处理手中要务,但闲下来时却又忽然想起那一日的随意一瞥。
他清晰地记得陶禾衣弯着腰抱住孩童时恬静温柔的侧脸,记得她安抚着孩童时唇角的梨涡,记得她润泽如玉的脸庞。
“二郎……”禾衣似乎是被抱得太紧了,眉头紧蹙,发出不舒服的轻哼。
赵霁云垂头看着怀里的人,忽然又微微笑了起来,声音温柔,“自己丈夫的名字,可不要记错了。”
禾衣什么都听不到,只觉得浑身的冰冷被热意包裹,骨头发颤的寒意总算被驱散,她不安躁动的神色渐渐平和下来。
金书端着熬制好的汤药过来时,门是开着的,但她依然恭敬地在外边敲了门,得到赵霁云应声后才是进去。
等到了内室床边,她稍稍抬头,便看到了被赵霁云随意丟掷在地上的外衫腰带等物,微微怔愣一下,便只当没瞧见,镇定自如走进去。
也只当没听到里面女子不清醒的轻哼声。
“五爷,陶娘子所需的汤药都熬制好了。”金书恭敬道,说罢,她将托盘放到了床边的小几上,托盘上有一碗喝的汤药,另有用布袋装着蒸过的药材,是用来敷在后背的。
“下去。”赵霁云的声音低沉,听着情绪有些阴沉。
金书不敢在屋中多停留,赶忙低着头出去,并将门关上。
陶禾衣在怀里已是昏睡过去,双手紧紧攀附着他索取着热意,赵霁云稍稍想松开些,她便轻蹙了眉头发出不乐意的轻哼,“二郎……”却只是叫着李齐光。
赵霁云性子高傲,今日却快被她磨平了气性,他咬着牙拉开她,温润隽美的脸庞冷着,将她翻过身去。
禾衣身体绵软无力,磨蹭间衣襟散乱,中衣下素白的肚兜若隐若现,但今日赵霁云却无暇顾及,他解开她中衣,又扯开了肚兜带子,将她按在床上,又拿了一旁蒸过的几包药包,敷在她后背之上。
药包温烫,赵霁云本以为禾衣会挣扎抵抗,没想到她在昏沉中舒展了眉头,发出舒服的喟叹,一下消停了下来。
赵霁云垂眸落在禾衣莹白柔嫩的皮肤上,看着药气将其逐渐熏蒸成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