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莫名却住了嘴,半晌后点了头,重新道:“可千万保重身子。”
禾衣笑说:“我会的。”她让麦黄将看病钱给了大夫。
钱娘子倒也没阻拦,她风风火火吩咐人抓药熬药,便离开了含玉院。
她一走,麦黄就红着眼睛问禾衣感觉如何,很是惶恐不安,禾衣温声安慰她几句,便转移了话题问:“我爹和玉郎如何了?”
麦黄抹了抹眼睛,道:“陶老爹恢复且好着,只他总想摸玉石,被文大娘恼了好几回,玉郎背上的伤好些了,赵公子送的伤药今日就用完了,明日没得用了,大娘有些忧愁。”
禾衣听了,也是担忧,好在这两日赵霁云就要回来,她见麦黄情绪低落,又笑着与她闲聊几句,麦黄话匣子打开了,便说起来今日瞧的热闹,“今日我在街上听说龙鳞卫抄了两户人家,说是那两户人家的儿子是附近军队驻地的校尉,犯了事还逃跑,官兵没抓着,龙鳞卫抓到了,有一家的妇人刚生完孩子,抱着那小婴儿很是可怜。”
与龙鳞卫有关的,总没好事,禾衣不爱听这些。
钱娘子命人熬了药送过来后,禾衣喝下就昏昏沉沉,再提不起劲雕琢,便索性睡了过去。
这一睡,竟是不起了,还浑身高热不退,麦黄是傍晚叫不醒禾衣才发现的,慌慌张张找了钱娘子来,钱娘子又是赶忙请了大夫。
正兵荒马乱时,赵霁云回了府,一回来听说禾衣生病不醒,立即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