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手,手指因为常年琢玉也粗糙得很,容易磨坏了衣料。”
只一句话,不必多说,赵霁云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那双眼儿一弯,转了话锋又道:“不过与嫂夫人开个玩笑,哪里能让嫂夫人为我做呢。”
禾衣便松了口气,抿唇一笑置之。
赵霁云却眼神晦暗地盯着她,想起了李齐光曾说过的话。
那日李齐光在他诱引之下不自觉说出陶禾衣诸多事迹,他说:“禾娘什么都好,这世上似诸般难的事情到了她手里便不难了,你瞧她会琢玉,女红更是出色,为兄身上衣衫都是她亲手缝制,她缝的里衣更是绵软贴身,舒适无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一时两人再无话。
赵霁云偏头慢条斯理掀起一旁的香炉,丢了块香进去,轻轻拨弄几下。
抬眼时,他看到那小丫鬟麦黄正抬起眼偷偷看他,他便眯了眯眼。
麦黄本就紧张,被这么一看,慌乱低下头来,心里恐慌哀呼,方才被迫听了赵公子的过往隐秘之事,她可是会被悄然灭了口?
怀揣着如此不安,麦黄却觉得越来越困,“哐当”一声,她一头栽倒下去。
赵霁云却搂住了同样绵软了身体歪倒下来的禾衣,他一脚将麦黄踹到车门口那小块地方,长腿舒展开来,将人往腿上搂抱过来,捏了捏禾衣润泽通透的脸,眯了眯眼对着她唇瓣咬了下去。
陶禾衣,陶禾衣。
他赵霁云有的是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