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力量。”
“聚集力量干什么，对抗龙类？”路明非追问，“像我前世卡塞尔学院那样？”
他指了指康斯坦丁，摇头道：
“但这说不通啊，康斯坦丁就是纯血龙类”
“不是对抗龙族。”
楚天骄的眼神变得深邃，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也许是某种更恐怖的存在。一个怪物，一位龙王，或者”
他顿了顿，“某种不可言说的法则。”
他的声音突然带上几分苍凉：
“希望你们这一代龙族能获得真正的自由，不必像我们这些老家伙，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一生。”
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几个人都没太听懂，但是他们被楚天骄这突如其来的悲壮情绪所震慑，也不敢继续问了。
楚天骄随即转移了话题，起身带领众人来到大厅。
路明非仰头望着悬浮在大厅中央的龙茧，问道：
“绘梨衣能不能用康斯坦丁同样的方法孵化？”
“不同的龙类，孵化方式也不同。龙类只要精神力量不灭，就可以结卵重生。最初，龙类创造出尼伯龙根这种空间，就是为了在死后存放自身的精神元素。所以尼伯龙根也叫做死人之国，中阴之地。”
路明非点点头，好像很多以前了解的知识都串在一起了。
楚天骄走到龙茧旁，伸手触碰力场边缘，茧的表面浮现出树状光纹。
他继续解释道：
“康斯坦丁是在这个世界线自然新生的，他的精神之力无牵无挂。而绘梨衣”
他转向路明非：“她的精神是主动跨越维度来到这个世界——为了找你。“
路明非的瞳孔猛地收缩。
“可能是因为执念，可能是未了的心愿”
楚天骄轻声道，“但她的‘根’还在原来那个世界。想要完全孵化，必须解决两个世界的联系。”
夏弥突然吹了声口哨：
“哇哦，真爱啊。”
楚子航看着表情严肃的路明非，用胳膊肘捅了捅夏弥：
“别打岔，说正事了。”
夏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