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称呼,没什么不习惯的。
作为邻居,一起生活这么久,早就熟识了,没有任何隔阂。
为了独居的房间,下跪也不是什么大事。
棒梗儿并不在意,本身他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就算传出去,别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一大爷提着菜刀和大公鸡出门。
他喊道:“棒梗儿,拿个碗装半碗盐水,然后出来。”
棒梗儿照做,端着盐水走到门外,把碗放在板凳上,抓住鸡爪不让它乱动。
一大爷割开鸡脖子,鸡血流进碗里。
这时,何雨柱和于海棠也回到四合院的中院。
何雨柱看到杀鸡的一大爷和棒梗儿,好奇地问:“大爷杀鸡是要招待客人吗?”
一大爷看向何雨柱,笑道:“柱子回来啦,待会来我家吃饭。
棒梗儿认我当干爷爷了,你也可以来沾沾喜气。”
这么大只鸡,一大爷家加上棒梗儿和秦淮茹都吃不完,叫何雨柱过来也是做个见证。
何雨柱听了一愣,棒梗儿认一大爷当干爷爷?这到底怎么回事?都是邻居,有必要吗?难道是中邪了要认个干亲戚化解?
认干亲的事情,何雨柱听说过不少,甚至有人把一棵树认作干爹。
“行啊,我一会儿就过去。”
何雨柱答应下来。
何雨柱和于海棠回到四合院前已经吃过饭,但他出于好奇还是答应了一大爷的邀请。
他主要是想知道为什么棒梗儿要认一大爷当干爹。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一大爷家的秦淮茹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心里有些纠结。
她很想跟何雨柱相处,但如果今晚何雨柱在场,她就不方便向一大爷一家提起棒梗儿卧室的事。
“海棠,去买两瓶酒回来,我待会拿去一大爷家。”
何雨柱对身旁的于海棠说。
上门吃饭总不能空手去,还是要带点东西。
“好,我去买。”
于海棠答了一声后转身离开。
她知道这酒并非送给重要人物,于是随便买了两瓶二锅头。
何雨柱拿着于海棠买来的酒走向一大爷家,没有带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