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女人怎么能被这样诋毁,目光转向刘光天。
刘光天和棒梗儿不同,他清楚何雨柱的脾气,一看何雨柱的眼神,就知道躲不过去了。
他倒也干脆,直接一巴掌拍在柜子上,开始抽自己耳光。
刘光福一听就不乐意了,冲过来质问:“你在干嘛?”
“你管得着吗?你管得着吗?”
刘光福顿时有些慌了,“柱子,我知道你厉害,我不跟你计较。
咱们走。”
一边走,还不忘威胁:“等着瞧!等着瞧!”
背后,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
何雨柱很久没跟她说话了,看着她的样子,失望地说:“别哭了,早告诉你,跟这种人混不会有好结果!”
许大茂不服气,被何雨柱瞪了一眼,立刻不敢吭声。
“行了,你也少说两句,赶紧扶我去休息。”
何雨柱扶起老大爷,叮嘱道,“以后别掺和这些事了,当老好人不容易。”
秦淮茹回去后,一直担心棒梗儿的事。
贾张氏安慰她说:“这事不能全怪棒梗儿,药罐子的事有规矩的,大家都懂,谁用谁拿,这规矩传了几十年了,刘光福不可能不知道。
他可是棒梗儿的叔叔。”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是,您说得对。
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棒梗儿偏偏”
在许大茂家,虽然有些事不便多言,但对他对一大爷动手的行为,实在让人难以接受。\"这话有道理,一大爷待人这么好,不该有这样的事发生。
不过棒梗儿年纪小,或许不懂事。
我认为最大的错在于许大茂,若非他挑拨,这事根本不会发生,我必须找他理论清楚。”
“您还是别掺和了!”
“绝对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另一边,刘光天回到家,一边揉着被摔伤的腰,一边向二大爷抱怨:“您不知道,许大茂和小翠花把棒梗儿当亲生儿子一样疼,不然怎么会闹出这种事?”
二大爷冷哼一声:“你真是白活了,都这么大个人了,连个药罐子都搞不定?”
“这不是我的错,谁家生病了?我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