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也装聋作哑,有心偏袒。
凭什么,他们可以躲在背后,安然无恙?
凭什么她和她无辜的长子安长青,要承受谢家无名怒火?
她让一步示好,谢家只会感激涕零,冷静下来,会认为罪魁祸首,都是安长泽!是他毁了女儿的名声,葬送女儿的性命,却到最后都没有露面。
果然,谢夫人的眼泪涌了出来,她深深施礼:“原是我的错,如此看来,夫人真是通情达理。聘礼虽然不退,我断然也不会让夫人吃亏,会送一张一万两银票,长青来上香时,我让他带回……夫人,这份情,我们承了,记挂在心。”
谢大人和夫人离开,走时,看都不看侯爷和安任氏一眼。
这梁子是结下了。
看到此事居然和平解决,安侯爷的脸色倒是变得快:“啊呀呀,多亏有夫人,此事得以解决,那锦盒里,装的究竟是什么物件,居然让他们不再争闹?”
安夫人内心不齿夫君,但还是回答道:“侯爷,这事就不要再过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免再起波澜,否则他们若真的告官,背后的‘奸夫’肯定会揪扯出来,闹出人命,那‘奸夫’至少背负一个通奸罪名,长青是举子,有功名在身,侮辱举子,罪加一等,只怕奸夫要浸猪笼也未可知,又得添一条人命。”
安任氏的脸色瞬间煞白!
明明打了她儿子的脸,她却一句话都不敢说,虽然心怀怨恨,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夫人扬长而去。
侯爷等人走了,才气呼呼训斥安任氏:“你那儿子,好生管教,再也不要做出这等糊涂事。这段日子我要哄着夫人,就不去你那院子了。”
说完也走了!
安任氏差点把手里的绢丝捏碎!
“什么人嘛,长泽才名远播时,说是你的儿子,出了事,就说是我的儿子……”
夜间,皇上正在办公务,听到了一丝动静。
他打出召唤响指。
云流飘然落下。
“事情都办好了?”皇上批阅奏折,头也不抬。
云流双手抱拳,说:“都办好了,凡是贴诗,传颂诗的那些人等,都打发他们远走京城,不得再踏入本地。”
高恭这才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