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再走吧?您这个样子,路上要是病情加重了,怕是不好吧?”
沈清微微摇头:“离家日久,总归是要回去的,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
江鹤书心里嘀咕了一句,那对他们将军还是有区别的。
“香儿,走吧。”
江鹤书看着沈清上了马车,这才想起租马车的银子还有剩,赶紧把荷包递上:“租马车的银子还有剩,您拿好。”
香儿探头看了一眼:“是夫人的荷包!”
她刚要伸手接过,马车里便传来沈清略显虚弱的声音:“此等身外之物沈清并不欠缺,在军营这段时间多劳将军照护,这个荷包,就当沈清的谢意,还望将军不要嫌弃。”
说完,不等江鹤书反应,沈清便吩咐马车夫:“走吧。”
江鹤书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的马车,轻轻摇头:“真是,可怜啊!”
只盼沈姑娘在路上不要再发热,不然真的就太受罪了。
他刚回到主帐,还没站好就被人一把拽飞:“你快点儿吧!将军找你都快找急眼了!”
江鹤书连声惨叫都来不发出就被拽得飞起:“这么急着找我干嘛?”
听到顾岳廷的话,江鹤书下意识的看向坐在椅子上一脸不悦的崔源。
崔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看我干什么?有什么你就说什么,不用瞒着!”
让顾岳廷都知道了没准他自己就想开了,越是瞒着,只怕他越放不下。
江鹤书犹豫了半秒,立刻把顾岳廷闹脾气离帐出走后的事说了一遍。
顾岳廷抬起眼,一字一顿的问江鹤书:“你是说,我走后,她枯坐了半夜?”
江鹤书犹豫了下:“我,不确定,就您走后,我偷偷看了一眼,后来我给她送饭,沈姑娘也一直那个姿势,应该是没动过。”
“我后来看她实在不对劲,就去看了一下,这才发现她已经烧得人都迷糊了,这才把李军医找过来给沈姑娘治病的。”
听到沈清烧了一夜,顾岳廷站起来就走。
崔源长叹一声,拿起顾岳廷的外袍跟在他的身后:“你穿上外袍再去。”
主帅营帐里,除了顾岳廷的东西,再无他物。
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