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刺青,突然明白,双生咒的真相不是替死,而是共生——古代的李砚秋与现代的吴淑娘,本就是镜中镜外的同一人,而她,才是那个该被替换的替身。
停尸房的灯突然熄灭,沈予乔在黑暗中摸到女尸的手,掌心同样有块发烫的玉佩,暗纹与古代李砚秋的完全一致。当应急灯亮起,她看见解剖台上多了本染血的绣谱,正是从古代暗格带来的那半本,末页新绣了字:“闺阁惊变日,双生核归位,镜门开时,无人生还。”
窗外,暴雨冲刷着停尸房的玻璃,沈予乔看见雨幕中站着个穿官服的身影,腰间玉佩的暗纹在闪电中显形——是女扮男装的李砚秋,却有着与现代吴淑娘相同的眉眼。她终于明白,十年前的替身戏,从来不是替兄,而是替镜中那个该成为傀儡核的自己。
当17号储物柜突然打开,滚落的不是尸体,而是具嵌着噬心石的傀儡时,沈予乔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银铃响。她转身,看见李砚秋站在阴影里,肩头木槿花完全绽放,而她眼中倒映的,是停尸房监控里、正在亲吻女尸的谢云舟——他白大褂下的刺青,正是吴淑娘肩头的半朵木槿。
“该去完成图谱的最后一环了。”李砚秋伸出手,腕间银线与沈予乔的胎记相扣,“双生核需要镜中血来激活,而你的血,早在二十年前就滴入了往生镜。”
停尸房的地砖突然开裂,地下水带着线虫涌出,在地面拼出古代闺阁的图案。沈予乔望着水中倒映的两个自己,一个举着验尸刀,一个握着解剖刀,终于明白“闺阁惊变”的真相——从来没有古今之分,只有镜中镜外的双生傀儡,而她,必须亲手剖开其中一个的胸膛,取出那颗连接着两个时空的双生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