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沉船案丢失的,是萧九郎君给昭阳公主的聘礼。”
沈予乔的银簪突然脱手,钉在门框某处。暗格弹开,滚出个青铜面具,内侧沾着丝暗红血迹——与永昌药行掌柜描述的买家特征完全吻合。
“郑元礼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李偃飞将面具按在脸上,声音陡然变成低沉的男声,“下一个目标,是户部尚书崔明远。”
朱雀桥方向忽然传来骚动,裴知满身是血冲进院门:“大人!郑家小公子被发现在护城河溺亡,口中塞满牡丹花瓣!”
沈予乔的药吊子轰然炸裂,幽蓝药液在地上蜿蜒成蛇形。她望着满地狼藉,突然轻笑出声:“原来如此,凶手要的根本不是虎符。”
李偃飞猛地转身,剑锋在青石地上擦出火星:“你说什么?”
“他要的是情人蛊的母体。”沈予乔掀开郑元礼的尸布,心口鳞片下赫然蠕动着透明蛊虫,“七日之期,现在还剩六天。”
晨钟恰在此时撞响,惊起满城寒鸦。在铺天盖地的黑羽中,两个女子的影子渐渐交叠成一道锋利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