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抓破脸。
五小姐，可是把脸和手都给抓破了。
那血淋淋的样子，直接吓得三公子都给晕过去了。
小青感恩戴得的样子，落在荷月眼里，瞧着倒是有几分真诚。
荷月还是忍不住告诫一声，“一仆不侍二主，小青，你是个聪明人，千万要想清楚才是！”
小青抬头，怔怔地看着荷月。
待荷月走远，她才浑身一软，整个人跌在地上。
很明显，沈意姝这番恩威并施，让小青从心底感到害怕。
但，也更坚信了一点。
那就是，既然收了四小姐的钱，那就只能跟着四小姐。
否则，下场是很凄惨的。
四小姐可是，连亲弟和亲妹都能害的！
短暂的思索了片刻，小青就想通了。
抓药抓药！
她风一般跑出了后门。
后门上，不乏各院的眼线。
就像沈意姝先前所想，后门上漏洞实在太大。
得了风声的，已经往各院去汇报消息去了。
在甘泉寺这两三天，只有荷叶这个曾经的一等丫鬟主揽着海棠院的大小杂事。
沈意姝带着自己四个丫鬟，刚到了海棠院外，就听到一阵颐指气使的使唤声。
“小灵，今天的碳渣子，你收拾的不干净，扣你一月的月例。”
“小暑，这两天院子里的灰一直有，你定是没有好好地打扫，同样扣你一月的月例！”
两道哭泣和求饶声同时响起。
“荷叶姐姐，给我个机会吧，我明天一定好好干。”
荷叶冷哼一声，接着怜悯又同情地道，“也不是我要为难你们，只是，这都是小姐的意思，你们，难道是要违背小姐的意愿？”
两个丫鬟哭的更大声了。
声音尖俏的小暑先止住了哭泣，不甘地认了命。
“小姐对自己的弟弟和妹妹都如此残忍，何况是我们这样的小丫鬟。”
小灵也卸去了全身力气，半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是啊，摊上了这样的小姐，我们哪里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咬牙将委屈吞了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