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季清澄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只已猛地被他一个使力翻了身子跨坐在了他腿上。
裙摆和西裤面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轻响在昏暗夜色,细白脖颈不受控扬出了一条好看弧度,发圈不知何时已崩落,一袭幽黑长发在空中随意垂摇着。
唇齿紧紧相咬着,
四下静然了下来,时间仿若停止了好一会儿。
“下去。”赫聿嗓音恢复了沉冷。
季清澄心下一颤,却不敢犹豫赶紧起了身,裙摆都来不及整理好只便抓上包就要打开另一侧车门。
胳膊却突然被他攒住,语气几分阴恻,“是要去哪儿?”
季清澄有些疑惑回眸,“小爷您不是让我下去吗?”
赫聿一瞬笑了,无语地被气笑了,“老子是让你从我身上下去。”
“……”季清澄默默坐了回去,整理着自己,又默默从包里翻出了一粒避孕药。
赫聿看着她吞药的动作,眸底在昏暗夜色中越发晦暗阴沉了几分。
砰的一声后车门被关上,季清澄神经一惊抬眸看去,只见他此刻已懒散斜倚在前车门前,打火机蓝光明灭间点燃了香烟,猩红火点随呼吸明明灭灭,轻烟从鼻息间萦了出来。
季清澄莫名想到了句话:
事后一根烟,凉薄现眉间。
后半夜,两人回了棠城府,一切终又在她的声声哭求中才得以落幕。
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却不想下颚突然被他钳住被迫望向他,冷沉低哑声入耳:“季清澄,在我说腻之前,保证身心都是干净的,做得到么?”
季清澄累得要死,下意识点头,反正他说什么都答应就对了。
却不想下颚猛地吃痛,眉眼霎时浮了几分委屈,“小爷,我做得到,小爷这么大方,我不会自断财路的。”
赫聿轻嗤一声,眸底莫名闪过什么,“在我腻之前,不许喜欢任何男人,不许谈恋爱,记住没?”
季清澄点头,“我喜欢也一定只喜欢小爷!”
嗤讽声入耳:“谁稀罕你的喜欢。”
……
所里为景成舟办了盛大的欢送仪式,季清澄犹豫过,但想到毕竟是带自己走过实习期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