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联系过了?你毕竟是我兄弟,我肯定还是站你这边的,意欢那边我不会透露一个字的。”
所以,嗯,对他说实话不会出事儿的。
赫聿无语地瞥他一眼儿,“断了就是断了,腻了就是腻了,老子还没兴趣吃回头草。”
说着又只已要仰头灌酒,却才发现已经没了,视线扫一圈,才发觉最后剩的一瓶已经成碎渣淌泱在地上了。
“姓陆的,给兄弟送几瓶酒来。”
“还喝呢?你这都已经把自己熏成啥味儿了?想借酒消愁就直说,兄弟我又不会笑话你。动……”
陆宴西本还想说什么,但突然思忖一瞬还是选择住了口。
赫聿也懒得多说,转而自行呼了个电话让酒保把酒送来了。
“诶?”陆宴西翻看着手机,脸色突然有些惊讶,“赫少爷,这儿不是你平时住的那儿吗?”
把手机递给身旁人看,“什么时候有这么低价的房了?是出过事儿的?”
赫聿瞥一眼,一套售价7000万的双层大平层售卖信息赫然闯入实现。
眸底微沉几分。
还真是蠢女人,居然敢卖这么低。
自己敢卖,都不一定有人敢买。
“我正好有打算换个离医院近点儿的住处呢,这价格我倒是心动了,赫少爷,你是业主,你帮我打听打听这房子是不是出过什么事儿呗。”
“嗯,出过,闹鬼。”赫聿语气正经得只似亲身经历过。
陆宴西嘴角扯扯,他可是受过正经科学精英教育的现代人,纯正的无神论者。
“陆家破产了?落魄到要买别人住过的地儿了?”
“……赫少爷你知道你嘴很毒吗?适合把嘴巴缝起来做哑巴的人其实你赫少爷首当其冲!”
气氛一瞬很明显冷了起来,但陆宴西也不在意,正好当给夏季降降温了。
自顾自再开口:“那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在医院干久了,不知不觉也见了太多没钱的人生百态了。有钱就能买命,没钱就只能等死,嗯,所以节约点总是好的。”
喋喋说着,没注意到身旁赫聿眸底一时微闪过的神思。
“赫少爷我是认真的,你真帮我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