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所以您现在主动来找我跟我讲话,意味着您不生我气了对吗?是我错了,我不该发消息让您赔我修门钱,您不用赔了,小爷您别生气了好吗?”
她主动示着弱,赫聿却闪过一丝疑惑,轻嗤,“季清澄,你还挺会脑补,我什么时候因为这件事生气了?”
季清澄眸子也一愣,“您说我居然敢怪到您头上,我给您发道歉您也不理我了,我才以为您是生气了的。”
头顶嗤笑越发,“才让你别抱幻想呢,怎么,昨晚在床上幸福过头了就飘了,以为我有闲情时刻理会你了?”
其实他压根儿还没来得及看手机。
“……小爷对不起我错了。”季清澄识趣示弱又讨好,“小爷您不是生气就好。”
“想我赔你修门钱是么?赔,怎么不赔,但前提是……”
季清澄眸子猛惊,腰间的力道一瞬迫使她更加贴近着他,头顶声音莫名已是喑哑了下去,“你得给我点儿好处。”
“小、小爷不用您赔了!”
季清澄怎意识不到现在情况不妙,下意识想退后想挣脱他的力道,但头顶嗓音却冷了几分:
“胆儿真肥了是吧?还想玩欲擒故纵这一套?”
“……”季清澄不敢挣扎了,转而哀求,“小爷不要现在不要在这儿好吗?我妈妈她听得见。”
虽然妈妈现在昏迷着,但医生说了还是可以听见的,所以她也才一有空就跑来陪妈妈说话。
头顶却冷嗤,“是么?那正好,让你妈听听她女儿是怎么给她赚医药费的。”
季清澄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
屈辱感,那种屈辱感又倾数都涌了过来。
她果真不应该对他的恶劣抱有期待的。
被迫仰起了脑袋,肩颈的湿濡感一路向下,也不知是皮肤的敏感还是害怕有人会来的敏感,她浑身抖得厉害。
下一刹毫无征兆的撕裂感却已是疼得她浑身一僵,痛音刚要冲破喉咙却一瞬被一只大掌捂住堵了回去。
赫聿嗓音沉又哑,“不想把人吸引过来,不想你妈惊吓到,就自己忍着。”
“小爷……”秀眉疼得紧皱,泪花不受控滴落在他指骨,眼泪涔涔望着他,“我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