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您怎么这么快?我是怕……我月底没钱还您。”
头顶轻笑声入耳,“快么?那说明我开车技术好。想我就直说,不用找这么拙劣的借口。”
“……”季清澄知道自己不能跟他争辩,顺从点点头,眼波流转望着他,“是,我想小爷了,之前您从来不会这么久都不找我的。”
说着,脑子莫名发了热,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已经先开口:“那小爷您也有想我吗?”
一刹,四下仿若静止了瞬,四目相对的瞬间仿若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声。
季清澄眸子猛的一颤,“不,对唔……”
想道歉解释的话没来得及开口,而只顷刻间尽数都被这狂肆而来的吻狠狠堵回了喉间。
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眨眼间她就已呼吸缺氧视线迷离,双手不受控紧紧攒住他衬衣。
“季清澄。”耳根被呼洒着热气,气息不稳的急喘声声如魅,“我用行动回答你我想不想。”
季清澄不受控轻哼,耳廓被咬扯的轻微痛感跟着另一种难耐的异感冲上神经末梢,咬扯感沿着白皙天鹅颈一路沿下,双手不受控更紧攒了起来,“小…小爷……”
整个人忽的被打横抱起,一声急切的踹门声惊响耳际,下一秒整个人已是被丢陷进了软床里。
金属啪嗒声落地,窸窣声不及两秒,季清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
季清澄觉得天花板的吊灯好像明明灭灭的,湿濡的幽幽发丝混合着来不及风干的泪水黏腻在脸蛋肩颈上。
想求饶整个人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哭了,连手指也已没力气再撕扯已裂出了口的床单。
脑海里只隐隐绰绰浮出了两个字:
猛兽!
就知道不能这样把次数侥幸着拖着积攒着的……
……
季清澄是被窗外的刺眼阳光灼醒的,眸子一颤,才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逼着自己抬起酸涩手臂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是上午十点多,庆幸着还好今天是周末。
起身打算去洗漱,目光却在看向门的一瞬惊诧住。
这门是被他昨晚一脚踹破了吗?
季清澄咬咬牙,想到房东肯定得找自己要赔偿了,不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