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顶向他腹部，那人惨叫着倒飞出去，撞翻了一旁的垃圾桶。
“这他妈哪来的疯女人！”一个混混挥舞钢管横扫，叶知颜侧身避开，反手扣住他手腕用力一拧，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她夺过钢管，在手中舞出残影，接连打倒两人。
“滚！”叶知颜一脚踩在刀疤脸胸口，钢管尖端抵住他咽喉。月光照亮她染血的侧脸，眼神冷得能冻结骨髓。混混们连滚带爬地逃窜，巷子里只留下粗重的喘息声。
周野倚着墙缓缓滑坐在地，看着眼前的身影。少女摘下墨镜，月光为她镀上一层银边，那张本该熟悉的脸上，胎记与雀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精致的眉眼和凌厉的英气，却有着让他心悸的熟悉感。她转身时，沾血的发丝随风扬起，像是从黑暗中走出的女武神。
“发什么呆？”叶知颜扯下裙摆一角，蹲下身按住他额角的伤口，“再流血就变傻子了。”她身上淡淡的冷香混着血腥气，让周野心跳如擂鼓。记忆中那个总是低头的丑女跟班，与眼前强势又危险的少女渐渐重叠，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