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何正霖点头。
“我有个想法。”程剑松看向宁向晚，“你的手艺这么好，咱们可以合作啊。”
“合作什么？”
“你出手艺，我来给你销售，就凭着这手艺，一定会很赚钱的。”
“现在可不允许自己做买卖呢。”宁向晚对上对方的目光，“被抓到的话……”
程剑松的表情一僵，但是也就一瞬间而已就恢复了正常：“现在混乱已经结束了，我相信会越来越好的，毕竟现在大家出来私自买卖已经不抓了，这是不是预示着很快就会放开呢？”
“或许吧，但是未来的事儿，谁也不敢说会如何。”
“行吧。”程剑松叹口气，然后找出纸笔来写了一个地址和电话递过来，“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要是哪天想通了，就打这个电话或者写信给我都行，会有人通知我的。”
宁向晚看向何正霖：“你觉得呢？”
“我来收着吧。”何正霖伸手将纸条拿了过去，然后放进了自己的随身背包里。
程剑松的眸子微微缩了缩，却也没说什么。
午饭过后，大家都开始午休了。
甚至整个车厢里也都安静了下来，一直到下午两点以后，午休的人都陆续醒来，车厢里才恢复了热闹。
三点半的时候，列车在一处三条轨道交汇的地方停了下来。
列车上的广播通知大家，会在这里停靠二十分钟，等到另外一侧的列车过去后再启动。
因为并不是站点，所以车门并没有打开。
但是这并不妨碍有人想到车下面溜达，只要说一声，守门的列车员都会放行，不过会嘱咐自己小心不要走远了。
宁向晚看了一下外面，一侧是山林，另外一侧则是一个湖泊，而车门打开的方向正好对着湖泊。
只是现在是年底，温度很低，那湖泊上已经结冰了。
有几个下车的小青年竟然还在冰面上刺溜滑，惹得车上的一些小孩惊呼阵阵，但是大人们都拘着孩子不让下去。
“你想下去看看？”何正霖看着宁向晚带笑的眉眼，忍不住问了一句。
“想啊。”宁向晚点头，“这样的滑冰还挺有意思呢。”她是水系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