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阳沟那里,顺着就流出院墙进入排水沟。
所以,排水沟的水里以屎尿居多。
这些掉进排水沟的人要是这样就进了诊所,那诊所还能要吗?
“大夫啊,我觉得你这门口的胡同太邪性了。”猴子都哭了,眼泪伴着鲜血糊了一胸口,不知道啥时候,他的鼻梁还被碰断了,鲜血直流。
“我们这诊所已经开了五年了,一直都没事,怎么就你们有事儿啊?”护士大姐余芳忍不住回怼,“虽然现在破除封建迷信,但是三位同志,是不是你们冲撞了什么啊?别不是坏事儿做多了遇到鬼了吧?否则怎么别人都没事,就你们有事儿呢?”
猴子等三个人什么都不敢说了,因为他们做的就是见不得光的勾当。
等到余芳觉得三个人差不多干净了,这才让他们进去。
宁向晚确定几个人一时半会的出不来,这才去买了菜。
想着晚上也要做饭,所以就索性多买了一些,然后返回了招待所。
“我看你没吃早饭就出去了,这个给你。”薛红梅将一个热乎乎的玉米塞到了宁向晚的手里,“这是我家里种的,不要钱。”
宁向晚也没客气:“我正好饿了呢。”索性也没着急走,而是靠在柜台前跟对方闲聊,“红梅姐,就我隔壁的那两男一女住几天了?”
“他们啊……我看看……”薛红梅翻开了记录本,“他们是三天前住进来的,交了五天的钱。”薛红梅合上本子,“那几个人有钱着呢。”
王仙仙他们三个人开了一个标间一个单间,还一下子就开了五天的,这就是四十多块啊,算得上一笔大钱了。
就算当倒爷赚钱,但是却也不会如此铺张,毕竟还要成本呢,除非他们做的是无本的买卖。
“那个漂亮的姐姐说要带我发财,到时候她去进货让我帮着销售,可是这忽然就不见了人,而我也要离开了,你说……”
“啊?”薛红梅一听却皱了眉头,然后一把拉住了宁向晚的胳膊,“妹子,你听姐一句劝,刚认识的人,不踏实,万一他们是骗子呢?”
“不能吧?”宁向晚将一个从农村出来,没见过世面的实在村姑形象演绎得很逼真,“看他们穿得那么洋气,应该不是坏人,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