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艳欺负他记性差才找的理由。
刘昀表情更差了,但没有反驳,只是看着周妩言。
“父亲,人家还在这儿呢,您也轻点说。”周妩言只能先顾着将军。
也就周墨昇敢这么说这个安东王,还能安然无恙了,换个人大概早就被拖下去,连尸体都见不着。
“其实王爷人挺好的……”
说完,周妩言就正正经经地把事情尽数道出。
包括李艳和周川渐,包括嫁妆,包括骗他,但不包括刘昀的病和院子里的阵。
“总之就是,我现在和这个安东王感情蛮好的,父亲还是想着怎么把李艳弄走比较好。”
毕竟她那个继母,惯是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人赃并获,还能怎么抵赖?”周墨昇一时不解,只与女儿对视。
“您是没见过母亲那样子,让人害怕得很呢!”周妩言装作惊恐的样子,简直把原身那只小白兔演活了。
刘昀怕被发现端倪,以手挡住脸,嘴角微弯。
“那男人呢?你带我去见见,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远亲!”周墨昇拍了拍女儿的肩。
周妩言点了点头,站起来就要往柴房走。
打开门口两道锁,周妩言探头进去,却发现房中那男人居然已经一命呜呼。
“不是让你们好生看着,谁都别放进去吗?”刘昀先按捺不住,询问门口的看守。
“我们的确是,没见过有人进入。”
他们说的话不假,周妩言走了一圈,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这事太蹊跷了。天下哪有邪术能杀人于无形……她细细思索,好像还真有,不就是阵术吗?
“不对!那新生的桃花……”她跑向桃树方向,又观察院中各种草木。
阵势变了!阵眼变成了柴房!
就说刘昀房内都没那么阴冷了,她这些时日只顾着改阵,却没发现阵本身也在变化。
这下,李艳与刘昀的事是真有脱不开的关系了。
“接下来怎么办?人证没了。”刘昀看着周妩言。
“我倒是有法子,不过……”周妩言瞧了一眼匆匆跟出来的周墨昇,装出一个温和的笑,换了句话说,“王爷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