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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吗,我只是懒得理你。”江北渊怒吼道。
“想要杀人,却反杀,这是咎由自取!”
“什么叫‘江宁没事’。江宁就该死,就应该引颈受戮吗?”江北渊大声质问。
“大伯,江宁明明可以手下留情,刀下留人啊。但,他还是对陵儿三人下死手了。”江陵的父亲,江青云悲戚地开口,涕泗横流。
“混账东西,你的心被狗吃了吗?”江北渊大声喝骂,“你儿子要杀人家,难道还要人家手下留情?不留情就是罪大恶极,罪该万死?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江家众人看着眼前好似疯魔一般的狂喷、怒骂的老人,心里不免升起悲愤。
谁也不知道,当他看到擂台上四兄弟相残一幕时,心里的悲凉与痛楚。
那可都是他的孙子辈,都是家族未来的顶梁柱,却倒在了内讧的战场上,这是何等的可笑与可悲。
死者被人唾弃,生者被人诟病。
所以,他愤怒,他心痛,但,却改变不了任何人。
“爷爷,多说无益,他们心里已经没有江家了,只有他们自己。今日,他们不是来讨公道的,是来分裂江家的。”江宁打破了江北渊最后的幻想与挣扎。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了。
江北渊如何看不出,江北山一脉的狼子野心,但,他真的不愿意,江家在他的手中出乱了。
他这一脉人丁稀薄。
儿子更是远走他乡,只剩下江宁与他,这一老一少。
他早就有心思,把家主之位让出来。
一个家族,延绵不绝的首要条件,是人口。
江北山一脉,人丁兴旺,中青代也开始崭露头角,在家族担任要职。
按照江北渊的设想,就在江北山的儿子中,挑选一人,接他的班。
但,江北山显然等不及了。
他要自己做家主!
江北渊面色变得肃然,冷峻,眸子也变得锐利,道:“作为家主,我不会允许有人分裂家族的行径,无论是谁,我都会依照家法族规,将之格杀。”
“另外,我再声明一点,江陵等人的死,死有余辜!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