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雄,这么一来,你走马上京城,我坐镇南州,从此隔着十万八千里,实在让人我痛心疾首呐。”
闻言,萧无明抬眸扫过谢汉林腰间晃动的腰带,不由轻嗤道:“你先管好自己裤腰带,再操心其他的。”
被驳了面子的谢汉林也不恼反笑道:“唉,无明大哥,就别提兄弟的风流事了,你是不知道,那寡妇出落得可是水灵”
谢家小少爷滔滔不绝讲着自己与寡妇得风流事,萧无明倒是注意到屏风后的姑娘那弹琴的手,顿了一顿。
终是南方来的姑娘忸怩,萧无明微微一笑,出声道:“你今日神秘兮兮说今夜有什么重要事跟我说?”
谢汉林疑惑停顿下来,在萧无明警告的双眸钟,他笑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无明大哥要不还是”
说罢,他看向屏风后还在弹琴的姑苏姑娘。
萧无明摇头道:“无妨。”
思索再三,谢汉林还是压低声音,附在他耳畔,淡淡突出三个字:“龙涎草。”
茶盏突然碎裂。
萧无明垂眼盯着掌心的碎片,剑骨封印处传来细微刺痛。
龙涎草可谓是自己苦寻多年的破解封印的稀有材料之一。
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无助,想起这么多年派王从命等人苦寻无果,指尖骤然收紧:“消息可靠?”
“千真万确!”
谢汉林从怀里掏出团油乎乎的纸,展开竟是张皱巴巴密报,“今早我买通马厩小厮时,偶然间听到此消息,你看这朱砂批注,出自黑水拍卖会。”
接过密报,萧无明反复观看确认是出自黑水商会。
黑水商会隐匿于西北三州的益州角落,表面以城西当铺为遮掩,实则在其下构筑起庞大地下商会。其正门的吞舟之鱼浮雕暗藏机关,鱼头朝左时,门缝里流淌着烟土与银钱腐臭,鱼头朝右时,涌出的便是带血阴风,裹挟着“死水”血契腥甜。
商会核心区域布满渗着黑绿色苔藓甬道,牛脂烛火将往来人影劈成青灰色薄脆,每一步都踏在活人血与死人骨铺就路上。
里头做的勾当同样也见不得光,无论是凤阙还是蛮怒又或者是其他国家势力,只要肯付银两,就没有他们不敢干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