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虽并未开口要护殿下,可做的每件事皆如此。反观那老太监,一口一个效忠皇室,做出的事,不见得有多干净。”
听到此,赵翎终于是将那修长笔直的腿收回。
转过身,她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和尚。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这句话,赵翎向来嗤之以鼻。
认为这不过是这帮受不起诱惑的无能之徒编造好听借口。
“那方丈现在便来给本宫说说,萧无明是如何看待本宫。”
赵翎眯着凤眸,貌美脸蛋上浮现高傲冷厉。
那身因常年在久居宫中的强大气场,整座寺庙,眼下恐怕只有不过一只手掌人数,能在其面前坦然自若。
作为方丈的玄苦和尚,便是其一。
他没着急回答赵翎问题,先是对佛像三拜。
这虔诚礼佛场面,要是首次前来的香客,定会误会眼前这和尚是位恪守戒规的高僧。
但见过其大快朵颐吃肉喝酒的三公主,只觉一阵荒唐。
待佛礼完毕,玄苦和尚才不急不慢回眸,笑道:“世子殿下,倒对殿下只字未提,贫僧也不知殿下心中如何看待殿下。”
赵翎闻言,凤眸渐冷,冷笑道:“方丈这是拿本宫,做消遣?”
“姻缘如流水,遇石则分,遇潭则聚。”
玄苦和尚摇头道,脖颈上的佛珠倒影油灯上火光,他继续道,“殿下若信缘,何须问。若不信,问亦无用。”
赵翎攥紧素手,双眸已是布满寒霜。
“贫僧二十年前也曾在此,对这座破庙上届主持提问,他亦是如此回贫僧。”
玄苦和尚的声音,此刻并不浑厚,倒像是枯叶掠过殿前石阶。
注视赵玲那双遍布寒霜的眸子,他感慨一叹,摇头道:“后来才知,原来枷锁不在所谓皇权,而是在人心。”
赵翎蹙着柳眉,不解其中意思。
今夜的玄苦和尚全然没有往日懒散,双手合十,他道:“相逢已是上上签,又何必追问缘由结果。”
话音落下,佛堂外忽然传来脚步轻响。
是寺门外的佛旗被夜风吹动。
赵翎转身望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