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嬉捡起穆容英掉落的匕首,随后甩出。
刀刃在赵翎咽喉前半寸停住,映出她苍白的脸。
穆容英睁大眸子,看向刘禧,突然笑了。
父亲临刑前都未欺君罔上,作为穆家唯一的血脉,她的骨头比玄铁更硬!
老太监闻言摇头,故作叹息。
手中铁钩旋出几声,就在要一击要了穆容英的命时,一道戏虐声从头顶传来。
“刘公公你这无根东西,还能养女奴呢?”
听到这熟悉声,刘禧浑身僵住。
他记得这声音,几日前在烟花楼,他可是让自己颜面尽失!
马蹄踏碎官道,一白一青两道声音破开雪幕。
萧无明与春涧并辔驰至时,正见老太监刘禧的鹤嘴钩抵住穆容英咽喉。
春涧甩蹬落马,一身青衣如莲花绽放,在风雪中扬起如蝶。
“老狗拿开钩子。”
她足尖点地,欺身而上。
春上拳融入掌中,拍向老太监。
刘禧旋身避开,鹤嘴钩划出半圆弧光,带起的雪粒朝她脑门砸去:“春家的小贱人,也敢管咱家的事?”
钩风森冷如刀,一道接着一道,率先春涧。
被逼无奈的春涧,只得接连后退。
待退无可退时,她骤然旋身,一掌借势朝对方拍去。
却见刘禧挥钩横扫,玄铁与银针相撞迸发火星。
其中一枚竟被弹回,擦着她鬓角划过,带下几缕青丝。
“好身手。”
萧无明坐在马上轻笑,语气十分鄙夷道:“不过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轮不到你说话!”
刘禧怪叫着扑向春涧,钩尾暗藏的袖箭突然弹出。
春涧就地翻滚,袖箭擦着腰侧飞过,在雪地上烫出三个焦黑窟窿。
她咬牙起身,发现鹤嘴钩已到头顶,仓促间只能运起拳法抵抗。
“当”的一声脆响,春涧只觉虎口震得发麻,身体也是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
“春涧姐!”
萧无明暗叫一声不好,甩镫下马,却被刘禧的钩风扫退。
老太监得势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