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把萧无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好一个混世魔王,青天白日就敢把黄花闺女往马背上扛,可还将王朝戒律放在心上?
简直是丢了他娘的脸面!
一路疾驰的萧无明,显然懒得搭理这般看热闹的泼皮闲汉。
作为朝中硕果仅存手握兵权的异性藩王府邸,地段自是极佳之地。
萧无明在城中央,那用烫金字体写下的“镇北王府”四字牌匾的朱红大门停下。
不用他招呼,便有士卒上前牵马。
肚中一阵绞痛的萧无明翻身下马,夹着腿就冲过烫金朱红大门。
火急火燎模样,像只被火燎了尾巴的雪豹。
守门老卒正叼着旱烟打盹儿,冷不丁瞧见马三甲扛着个裹被子,两腿拧成麻花的大姑娘就往王府里走,烟杆“吧嗒”掉在王府玉砖上。
“瞅见没?世子爷这嫖功越发精进了!”老士卒捅了捅同伴,挤眉弄眼道:“上月绑回个青楼花魁可是竖着进,这回改横着了。他奶奶的,西北纨绔榜榜首非咱家世子莫属!”
话音未落,世子庭院里,突然爆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屁声。
噗!
茅厕木门轰然紧闭时,穆容英已被马三甲吊在庭院里的百年槐树上。
“狗日的,小爷光惦记防软骨散,倒是谁教这狐媚子在酒水里掺了泻药!?”
茅房里传来萧无明气急败坏吼声:“马三甲,给本世子将那狐媚子泼醒,小爷要好好审问审问,这么厉害的泻药出自何人之手!”
马三甲憋笑躬身,自檐下缸里舀起一桶冰冷井水,照着穆容英那单薄身子,当头泼去。
寒冽井水劈头浇下,槐树下穆容英的身躯骤然绷紧。
苍白面容在水渍中慢慢浮现,原先昏死的眸,也是疲惫睁开。
“世子爷,泼醒了。”
马三甲放下水桶,退后半步,腰间长刀,泛着冷光。
这看似木讷的青年,却是一尊活脱脱泥塑的菩萨,一旦利刃出鞘直面敌人,那可是位杀人不眨眼的煞星。
“醒了便随她去,替小爷盯着城门口动静,看老爷子何时进城。”
茅房里传来萧无明幽幽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