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鸢差点拿不稳椅子。
“滚——”
纪君骁话音未落,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木桌纹路都在剧烈晃动。
他踉跄着伸手撑住桌面,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夏知鸢大喜,她知道,药效发作了。
“纪大哥,你怎么了?”
她扑过去要扶人,却被对方挥臂甩开,粗布衣袖扫过她脸颊时带起一道灼热的风。
“滚。”
“纪大哥,别这样。”
“为什么我的头这么晕?”
纪君骁的声音越来越低。
夏知鸢又急着迎上去,“纪大哥,我扶你吧。”
……
林染染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开门的那一瞬间,眼前的一切刺得她眼眶发烫!
他们的大床上,此刻纪君骁古铜色的脊背泛着油光,夏知鸢雪白的双腿缠在他腰间,她的裙子被他撩到腰际。
“你们在干什么?”
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颤抖着指向纠缠的两人。
纪君骁咬着夏知鸢的耳垂,喉间溢出低笑:“我跟她在干什么,你作为过来人不懂?”
他故意将夏知鸢往怀里带,她锁骨处新鲜的吻痕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混蛋,纪君骁,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染染踉跄着扶住门,妊娠反应带来的恶心感与怒意绞着她的胃。
梳妆镜映出她浮肿的眼睑,与夏知鸢精致的烟熏妆形成惨烈对比。
男人扯开衣服,露出八块腹肌上未消的抓痕:“你怀孕这么久,咱们就做过几次,作为男人,我能忍?”
他突然掐住夏知鸢的后颈深深吻下去,“再者,鸢鸢才是我老婆,你一个小三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是你,偷走了属于鸢鸢的爱。”
林染染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颤声问,“老公,告诉我,是假的,对吗?”
纪君骁翻身将夏知鸢压在身下,床垫发出令人作呕的吱呀声:“前世之事,我全都记起来了,前世既然你负了我,这一世,便要承受来自我的报复!”
说完,他故意将夏知鸢的裙子扯得更开,露出胸前大片雪白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