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这是杀人,属于重大刑事案件!”
“我没有杀人!”宁忠勇咬牙,“若是你们硬要将我交给上级司法机关,那便上交吧!”
反正裴团长肯定会营救他,他不怕。
当纪君骁押着宁忠勇走进公安部时,几个公安特派员立刻围上来将宁忠勇压住。
他们细询问着案件的细节,但宁忠勇一口咬定,他没有害人。
夏知鸢亲自指控他:“我亲眼所见,他拿枪指着林同志逼她喝堕胎药,我一个弱女子,我没有办法,我不敢叫啊。那药一吃下去没过多久,林同志便流血了,然后纪同志便冲进来朝他开一枪,他便跑了。”
夏知鸢是被纪君骁逮到在养殖场,没有办法,只能出来帮林染染做证。
事到如今,只能把自己摘干净。
只有将宁忠勇逼死,她才能逃过一劫。
现在她在赌宁忠勇不会把她供出来。
反正她跟他的交易,无人发现。
若是他供出她,她一口咬死是他诬蔑。
公安特派员看向宁忠勇,厉声道:“宁忠勇同志,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吗?你为何要害林同志?”
“我就是想逼她教我养殖的技术!”宁忠勇狡辩,“我立功了好申请回城,我一个知青,是不可能永远留在乡下的。”
“如此说来,你是承认下毒害人了?”特派员逼问。
“我拿的只是普通的面粉!”宁忠勇狡辩,“我只是想吓唬她!”
“还狡辩,”夏知鸢继续指控,“那根本就是堕胎药!吃下去没多久林同志就流血了!流了那么多血,孩子肯定保不住了。”
纪君骁瞪了她一眼。
她低下了头,笑了。
孩子没了,林染染连一个屁都不是。
宁忠勇用杀人的眼神瞪向夏知鸢,然后又跟特派员解释:“那确实是普通面粉,他们诬蔑我。”
纪君骁握紧拳头,“是不是普通面粉,可不是你说了算,要等化验结果的。我说这位同志,我们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不会无缘无故害我们,想来我纪家也只有与裴家有些矛盾!说吧,时不时裴家指使你?”
宁忠勇辩解,“无人指使,我也不认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