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杨大娘实在是放心不下大牛,心急如焚地来到知青院找夏知鸢。
她满脸焦虑地问道:“夏知青,大牛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你俩闹矛盾了?”
杨大娘心里清楚,儿子平日里大方开朗,很少会这般意气用事,思来想去,也只有夏知鸢的事情能让他如此。
她不禁往坏处想,是不是夏知青嫌弃他们家太穷,看不上大牛?
夏知鸢却一脸冷淡,“杨大娘,您在说什么呢,我跟大牛哥之间就是普通关系,我们能闹什么矛盾?”
“普通关系?不是,你们不是在谈对象吗?”杨大娘身子猛地一颤,声音也跟着抖起来。
夏知鸢不耐烦地说:“杨大娘,谁跟您说我跟大牛处对象了?您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好吗?”
“可是——可是——”杨大娘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每晚大牛回家都不停地说夏知青如何如何好,她骨折这一个月,大牛风雨无阻地跑来知青院看她。
甚至为了给夏知鸢补身体,去山里挖野淮山,连家人都没舍得吃。
可现在,夏知鸢居然说出这般无情的话来。
“杨大娘,今日我就把话放在这儿了,以后看好你家大牛,不要再让他往知青院跑了,我怎么赶都赶不走,他再这样缠着我,我以后如何嫁人。”
“不是,你之前也没说啊。”
杨大娘终于明白了大牛为何这般想不开,原来真的是被嫌弃了。
“那是因为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我不想闹得太难看,可现在他居然到处跟别人传说我跟他是一对,我俩不过就是一个月前对了那么几天山歌,是他死皮赖脸缠着我的,我唱的可是都是歌颂劳动的山歌。他唱的,全都是情歌,我可受不了。我骨折这个月,他是跑得勤,可我赶他很多次了,他都不走,我行动不便,我根本赶不走他。”
杨大娘被气得浑身发抖,泪水夺眶而出。
他们一家子老实本分,难道就活该被这样利用欺负吗?
陈静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觉得夏知鸢这次做得太过分,便轻轻扯了扯她,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可夏知鸢却不为所动。
在她看来,根据前世剧情,杨大牛过不了多久就